第四十四章：她，到底是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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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說些什麽？二弟，你什麽時候才能變得成熟穩重些，你這樣子，父帥怎能放心將白氏家族交給你。”白天奇也不知道為何會對白翼遙的話如此在意，他明知道他的二弟是開玩笑，可是他卻將這玩笑的話當真，面前陶素寧和風挽華之間有些相似，所以他不允許二弟在他面前對那位女子不敬。
以往白天奇教訓他，都只是語氣嚴苛了些，而今日，白翼遙卻深深地感受到了大哥從心裏發出來的怒火，以前也不是沒和大哥開過那樣的玩笑，今日怎麽會發如此大的火。
“大哥，弟弟錯了，這就向你道歉。”說完，白翼遙便抱拳鞠躬，白天奇瞥了他一眼後，便朝陶素寧的方向走去。
白翼遙在心裏泛起了嘀咕：有什麽了不起的，不就是比我出來的早了些時候，就只知道欺負我。
……
陶素寧回到相府，一番梳洗打扮後已是午時，簡單地用過午飯後，她回到房間打算小憩一會。
“小姐，三日後便是小姐和湛王的婚禮，而柳如眉進宮冊封為皇貴妃也是也是這一天。”
“雙喜臨門，三日後的彌月國定是舉國同慶。”陶素寧似乎並不在意三日後的婚禮是和柳如眉的封妃大典一起舉行。
“小姐，這原本是您和湛王的婚禮，如今卻被柳如眉搶占了風頭，湛王也真是的，如果他真的是誠心想娶小姐您，怎會讓您受如此委屈。”靜好不免抱怨。
“什麽時候你也變得這麽不懂事了？”陶素寧語氣淡薄。
“靜好只是替小姐不值。”
“值與不值我自有定數，靜好，你跟隨我那麽多年，我的脾氣你不會不了解。”
“靜好當然了解。”靜好語重心長地道，“正是因為了解小姐，才會替您擔心，替您不公，您永遠會將身邊的人保護得很好很好，卻將自己置身到危險之地。”
“靜好，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，我不再是當初那個我，我會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。”
即便陶素寧裝作一副鐵石心腸之態，可是靜好卻知道，這只是陶素寧為了讓她們覺得她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，不念舊情之人，她這樣做也只有一個目的：讓她們離開自己，這樣便可以護她們周全。
“小姐，靜好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見靜好一臉真誠認真的模樣，陶素寧笑了，玩味道：“真這麽了解我。”
靜好使勁地點了點頭，卻未看到陶素寧眼裏閃過的那一絲狡黠。
“知道夜景天為何要選擇那一天嗎？”
“是因為陶氏。”
陶素寧點點頭：“夜景天選在那一天，他是要證明，這彌月國的天下是他夜氏夜景天的天下，不是陶敏的天下，更不是夜景湛的天下。”
“相爺今早下朝回來，在府內發了很大的火，聽說在朝堂上，皇上當眾否決了相爺，讓相爺下不了臺，中午的時候，福壽宮內跪著滿屋子的太醫，硬是查不出太後的病根。”靜好將宮內的消息稟告給陶素寧。
“發生了何事？”
“靜好也只是聽芷蘭和疏影說的，太後好像和皇上在禦花園吵了一架，回到福壽宮後，太後便暈倒了不省人事。”
“有趣，靜好，替我準備一下，我要進宮去瞧瞧。”
“您要進宮？”靜好邊問邊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粉色輕紗裙放到屏風後面。
“當今太後可是我的親姑媽，三日後又會成為我的婆婆，我理當要去瞧一瞧，免得留下話柄。”
暗中的夜景湛聽到這句話後，忍不住笑了出來，說的倒是好聽，未免落下話柄，他清楚地知道陶素寧此番前去的目的。
“出來吧！當了那麽久的梁上君子，應該有些累了，不如下來喝杯茶。”
眨眼的功夫，夜景湛現身在屏風前，陶素寧半敞開外衣，肌膚未有一寸露在外面，卻讓夜景湛想入非非。
“先下去。”陶素寧吩咐靜好退下。
靜好走到夜景湛面前，緩緩行了一禮，在瞧見夜景湛一臉的放蕩不羈的神情時，在回頭看了一眼正準備換下外衣的陶素寧時，她立刻低下頭，只是雙頰卻比染了霜霞還要美麗。
陶素寧調侃：“王爺就這麽喜歡偷看女子的閨房？”
“王妃怎麽還是改不了隨地脫衣服的毛病？”夜景湛不甘示弱。
陶素寧索性將外衣脫下，她並不覺得有什麽扭扭捏捏的地方，她裏面又不是沒有穿衣服，迅速地換上了靜好剛從衣櫃裏給她找來的衣裙，道：“這是我的閨房，我隨地換衣服這只是王爺杜撰出來的，而王爺隨意窺探女子的閨房確實事實。
“你和其他女子終歸是不一樣，很少有女子能像你這樣雷厲風行。”夜景湛並未往下說下去，他知道他這樣蜻蜓點水就已經夠了。
“王爺是不是後悔與我成婚？”陶素寧將換下的衣服折疊好放在一旁的櫃臺上。
“本王說過，本王做過的事情本王從不會後悔。”夜景湛跟著陶素寧一起來到房內的桌前走下，飲了一口陶素寧遞過來的茶後，道，“阿寧，我隨你一同進宮。”
“王爺不會是一直在等我一同進宮看您的‘母後’？”
“是。”
見陶素寧笑而不語，夜景湛又恢覆了往日的不正經，他問：“阿寧，你我六日未見，可有想我。”
“不想。”陶素寧起身站了起來。
“可是我很想阿寧。”夜景湛從背後抱住了陶素寧，他尖細的下巴蹭了蹭陶素寧的肩膀，陶素寧只是覺得今日的夜景湛有些奇怪，但具體是哪裏奇怪她說不出來，夜景湛似乎就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，自竹屋和他分別後，她一心不部署皇宮的事情，無暇去管湛王府的事情，靜好也未曾收到靜影在那邊的任何情況。
這六日來，他派出手下最精明的暗探，徹查淩陽國風挽華謀反一事，原來淩恒是那樣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，風挽華與靜軒閣的關系他也查的一清二楚，可是唯一沒有查清楚的便是——陶素寧的身份。
她，到底是誰？這個問題從認識陶素寧開始就一直困擾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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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白天奇教訓他，都只是語氣嚴苛了些，而今日，白翼遙卻深深地感受到了大哥從心裏發出來的怒火，以前也不是沒和大哥開過那樣的玩笑，今日怎麽會發如此大的火。
“大哥，弟弟錯了，這就向你道歉。”說完，白翼遙便抱拳鞠躬，白天奇瞥了他一眼後，便朝陶素寧的方向走去。
白翼遙在心裏泛起了嘀咕：有什麽了不起的，不就是比我出來的早了些時候，就只知道欺負我。
……
陶素寧回到相府，一番梳洗打扮後已是午時，簡單地用過午飯後，她回到房間打算小憩一會。
“小姐，三日後便是小姐和湛王的婚禮，而柳如眉進宮冊封為皇貴妃也是也是這一天。”
“雙喜臨門，三日後的彌月國定是舉國同慶。”陶素寧似乎並不在意三日後的婚禮是和柳如眉的封妃大典一起舉行。
“小姐，這原本是您和湛王的婚禮，如今卻被柳如眉搶占了風頭，湛王也真是的，如果他真的是誠心想娶小姐您，怎會讓您受如此委屈。”靜好不免抱怨。
“什麽時候你也變得這麽不懂事了？”陶素寧語氣淡薄。
“靜好只是替小姐不值。”
“值與不值我自有定數，靜好，你跟隨我那麽多年，我的脾氣你不會不了解。”
“靜好當然了解。”靜好語重心長地道，“正是因為了解小姐，才會替您擔心，替您不公，您永遠會將身邊的人保護得很好很好，卻將自己置身到危險之地。”
“靜好，我沒有你說的那麽好，我不再是當初那個我，我會利用一切可利用之人。”
即便陶素寧裝作一副鐵石心腸之態，可是靜好卻知道，這只是陶素寧為了讓她們覺得她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，不念舊情之人，她這樣做也只有一個目的：讓她們離開自己，這樣便可以護她們周全。
“小姐，靜好知道您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見靜好一臉真誠認真的模樣，陶素寧笑了，玩味道：“真這麽了解我。”
靜好使勁地點了點頭，卻未看到陶素寧眼裏閃過的那一絲狡黠。
“知道夜景天為何要選擇那一天嗎？”
“是因為陶氏。”
陶素寧點點頭：“夜景天選在那一天，他是要證明，這彌月國的天下是他夜氏夜景天的天下，不是陶敏的天下，更不是夜景湛的天下。”
“相爺今早下朝回來，在府內發了很大的火，聽說在朝堂上，皇上當眾否決了相爺，讓相爺下不了臺，中午的時候，福壽宮內跪著滿屋子的太醫，硬是查不出太後的病根。”靜好將宮內的消息稟告給陶素寧。
“發生了何事？”
“靜好也只是聽芷蘭和疏影說的，太後好像和皇上在禦花園吵了一架，回到福壽宮後，太後便暈倒了不省人事。”
“有趣，靜好，替我準備一下，我要進宮去瞧瞧。”
“您要進宮？”靜好邊問邊從衣櫃裏拿出了一件粉色輕紗裙放到屏風後面。
“當今太後可是我的親姑媽，三日後又會成為我的婆婆，我理當要去瞧一瞧，免得留下話柄。”
暗中的夜景湛聽到這句話後，忍不住笑了出來，說的倒是好聽，未免落下話柄，他清楚地知道陶素寧此番前去的目的。
“出來吧！當了那麽久的梁上君子，應該有些累了，不如下來喝杯茶。”
眨眼的功夫，夜景湛現身在屏風前，陶素寧半敞開外衣，肌膚未有一寸露在外面，卻讓夜景湛想入非非。
“先下去。”陶素寧吩咐靜好退下。
靜好走到夜景湛面前，緩緩行了一禮，在瞧見夜景湛一臉的放蕩不羈的神情時，在回頭看了一眼正準備換下外衣的陶素寧時，她立刻低下頭，只是雙頰卻比染了霜霞還要美麗。
陶素寧調侃：“王爺就這麽喜歡偷看女子的閨房？”
“王妃怎麽還是改不了隨地脫衣服的毛病？”夜景湛不甘示弱。
陶素寧索性將外衣脫下，她並不覺得有什麽扭扭捏捏的地方，她裏面又不是沒有穿衣服，迅速地換上了靜好剛從衣櫃裏給她找來的衣裙，道：“這是我的閨房，我隨地換衣服這只是王爺杜撰出來的，而王爺隨意窺探女子的閨房確實事實。
“你和其他女子終歸是不一樣，很少有女子能像你這樣雷厲風行。”夜景湛並未往下說下去，他知道他這樣蜻蜓點水就已經夠了。
“王爺是不是後悔與我成婚？”陶素寧將換下的衣服折疊好放在一旁的櫃臺上。
“本王說過，本王做過的事情本王從不會後悔。”夜景湛跟著陶素寧一起來到房內的桌前走下，飲了一口陶素寧遞過來的茶後，道，“阿寧，我隨你一同進宮。”
“王爺不會是一直在等我一同進宮看您的‘母後’？”
“是。”
見陶素寧笑而不語，夜景湛又恢覆了往日的不正經，他問：“阿寧，你我六日未見，可有想我。”
“不想。”陶素寧起身站了起來。
“可是我很想阿寧。”夜景湛從背後抱住了陶素寧，他尖細的下巴蹭了蹭陶素寧的肩膀，陶素寧只是覺得今日的夜景湛有些奇怪，但具體是哪裏奇怪她說不出來，夜景湛似乎就是像變了一個人一樣，自竹屋和他分別後，她一心不部署皇宮的事情，無暇去管湛王府的事情，靜好也未曾收到靜影在那邊的任何情況。
這六日來，他派出手下最精明的暗探，徹查淩陽國風挽華謀反一事，原來淩恒是那樣一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，風挽華與靜軒閣的關系他也查的一清二楚，可是唯一沒有查清楚的便是——陶素寧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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